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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追至的士兵见天泽进入院落,神情慌忙的向赶来的中年男子说道:“家主,那牲畜进了祠堂之中,如何是好?”
中年男子闻言,勃然大怒,一脚将那士兵踹飞:“废物!一群废物!连一只牲畜都抓不到,竟然还让他跑进祠堂!”随即,中年男子转身对蓝服少年与白衣少年说道:“你们在此好好盯着,我去拿东西!记住,在我没来之前,不许进去!”
“是!”
…………
……
祠堂之中
天泽见院中空无一物,只有院落地面之上画了一些奇怪的符号,似是无心涂鸦,又似某种文字。
“吱……”
天泽推开屋门进入其中。
入屋所见,尽是一些红色粗布自房梁之上垂下,其上亦是绘制有形状各异的符文。
天泽伸手撇开红色粗布,步伐缓慢的向前走去,生怕惊动什么禁制。
行了数十步,红色粗布渐渐稀少,眼前的视野范围也越来越开阔,随之,天泽视野之中出现一座奇异石台。
石台呈不规则之形,相似荒山之上的乱石,面上尽是突兀嶙峋。
石台之上的石像更是诡异难言,那石像似鸟,胸脯之上刻着半张火红色面色坚毅的左脸,尖锐锋利的口喙之中衔着一枚灯笼,其中有光,似鬼火般幽冷。
倏然,一道轻音响起。
“魔?佛?人?还是神?”
“谁?谁在此处?”天泽左右观瞧却不见任何人。
此时,轻音再起。
“魔?佛?人?还是神?”
话俯落,一阵清脆崩裂声从石台上的鸟状石像中传来。
“哗哗哗……”
石皮脱落,惊见一只鸟状异兽自石像中挣出,扭动着身体,似是舒展筋骨,同时,其胸膛的半张左脸之口说道:“衔阴石,道过往之故;半赤面,念未生之主,为凫。”
“凫?”天泽深深吸了几口气,方才平复自己的心境,上前恭敬道:“晚辈天泽,请教前辈名讳。”
“凫。”半张面说道。
天泽见此景,闻此声,绝对相信自己见到神兽了,就不知是善是恶:“今日晚辈冒昧,望前辈恕罪,晚辈这就离去。”
可天泽却突然感到浑身发硬,竟难以扭动分毫。
“回答凫,你是魔?佛?人?神?”很显然,这一切都是凫在搞鬼。
天泽大声喊道:“人!人!晚辈是人!”
凫闻言,勃然大怒:“撒谎!”随即,一道幽蓝光球自凫嘴中所衔的灯中极速射出,一击打在天泽的腹部。
“哇……”
天泽受此雄力,再加上身体被莫名力量控制,一口鲜血喷出,面色尽是凄惨。
天泽实在没想到凫竟会如此凶狠,便说道:“晚辈实在前辈所指为何?”
凫闻言,语气渐渐放缓,说道:“下次再见,给凫答案。”说罢,凫便重新石化为像,而天泽依旧是全身僵硬,不能动弹。
“吱……”
此时,屋门开了,那名中年男子独自进入,发现天泽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,便明白了事情的经过,上前向凫恭敬一礼:”谢过二祖。”说罢,便起身将天泽扛出。
中年男子将天泽交予一旁的士兵,说道:“先将其关在地牢之中。”
“遵命!”
天泽被两名士兵扛着经过一片花园,停在假山之中,随即眼前一亮,便身处昏暗之境。
“就在此地好好呆着吧!”那两名士兵将天泽狠狠地扔在地上,随即便身形一闪,消失不见。
天泽环顾四周,发现此地牢只有十数丈大小,周围尽是一些枯干草叶,还有一些不知从何处淌出的积水。
“哗啦……”
一阵稀稀拉拉的铁链撞击声从天泽的后边传来,但是天泽除了能说话能转动眼睛,身体的其他一切部位都不能转动,只能仍由未知的事物一步一步的接近自己,同时再起神秘诗号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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