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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泽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,便向金掌柜问道:“金掌柜,你可知道星河城之中有位名号为决明仙士顾天玄的人?”
金掌柜有些惊讶,回道:“知道,他是我们星河城中数一数二的圣手神医,城北的决明居便是他的住所,你找他可有要事?”
“是这样的,我听闻他在城中颇具威望,我双腿残疾,便想寻得一线希望。”天泽解释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金掌柜伸手掐算一番,道:“不过你也不必前去寻他,顾前辈每逢盛阳之日都会来我们客栈的灵池舒心,算日子,应是今日,你且等上一等。”
天泽没想到竟如此顺利,再想到自己即将可以用腿行走,天泽当即端起茶杯激动道:“那便谢过金掌柜了!”
“言重!言重!”
天泽一直在房间中忐忑的等待着,心中甚至已经幻想自己双腿恢复后第一步要迈哪条腿。。
突然,房间令牌阵阵闪烁,金掌柜上来通知天泽,决明仙士顾天玄正在灵池泡温泉。
天泽大呼一口气后,急速赶往灵池。
可当天泽见到顾天玄的时候,心中却犯了嘀咕:“怎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?”
此时顾天玄也发现了天泽,说道:“双目失明,双腿残疾,想必你就是金掌柜口中所说的东灵宗亲传弟子天泽吧?”
天泽由于一时震惊,隔了好半天,才有些怀疑问道:“决明仙士顾天玄前辈?”
顾天玄依靠着灵池边,摊开双臂,反问道:“怎么?不像吗?”
“哦!”
顾天玄似是明白了天泽疑虑,语气随意的说道:“你可曾知晓不以容颜窥全貌之理?修士只要略懂保养,千岁之龄亦可为童年之貌,我正是此类修士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天泽连忙道歉:“晚辈鲁莽,顾前辈莫怪。”
闻听天泽道歉,顾天玄反倒皱着眉头说道:“你怎还不脱衣下水?”
天泽先是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说道自己喜欢在外人面前裸身,这才下水,心中暗叹这神医圣手脾气之古怪。
顾天玄也没有计较天泽古怪的习性,看着天泽审视半天,才幽幽问道:“你身上的伤残是如何造成?”
天泽如实回答道:“晚辈的双目与双髌骨均是受奸人所剜,双目已寻得复明之法,然而双腿伤残却无能为力,我进入星河城便听说决明仙士顾天玄医术奇高,所以特来求教。”
天泽本以为自己所说之话语能得顾天玄的一丝心意,毕竟谁人不喜恭顺话语。
不曾想,顾天顺却冷哼一声,面露愠色:“小小年纪,出口便是谎话连篇,顾天玄只为天才骄子治病,平凡之人又怎会传颂吾之美名?”
突来一幕实是天泽不曾预料,便欲为自己辩解,但又想来,若是再次弄巧成拙,岂不是更损顾天玄对自己的印象,便诚恳拱手一礼:“顾前辈见谅,晚辈编造此由也非是心甘情愿,实则与晚辈数天前的一桩奇遇有关。”
“奇遇?”顾天顺眼中闪过一抹惊奇,颇有兴趣正正身子后,起身坐在天泽身边:“何种奇遇?且与我讲讲,若是能引起我之兴趣,帮你医治亦是未尝不可。”
天泽思索片刻,将离仙庙之中的一些事情抽离说道:“我曾在城东数十里之外的一座离仙庙之中过夜,夜晚寂静时分,忽来一位白须老僧,他怜我身躯残苦,便赠与晚辈两枚舍利子,让晚辈寻找一位名号决明仙士顾天玄的前辈,他会为晚辈寻求医治之法。”
顾天玄闻言,双眼暗暗冥上,指尖轻击池壁,似是在回忆中搜寻着什么:“离仙庙?白须老僧?”
忽然,顾天玄双眼爆出一抹精光:“是他!”
顾天玄几欲从水中惊战起来,剧烈的喘着粗气,神情极为紧张。
天泽不明所以,为何白须老僧能让如此高傲的前辈大惊失色:“顾前辈与其可有何渊源?”
顾天玄眉头凝起,似是往事涌上心头,而且还是自己不愿想起的往事:“你有所不知,七百年前,我曾到过离仙庙,那是我第一次去,也是最后一次,在庙中我见到一名十分古怪的白须老僧。”
“古怪?”天泽心中的兴致一下便燃到极点,自己心中也向知道自己的前世是何种性情。
顾天玄双眼仰视天穹,仿佛回到了七百年前。
那日,离仙庙内,菩提树下。
顾天玄行至菩提树下,发现一位白须老僧正围着菩提树踱步。
“这位师傅何缘于此?”顾天玄见白须老僧如此古怪,便上前问道。
白须老僧恍若无闻,依旧是行着自己的步伐。
顾天玄顿时心生怪异:“莫非是庙中的高人?”不由的便运使灵气探知白须老僧,但却得不到一丝的灵气反馈。
“凡人?”
白须老僧缓缓停住脚步,转身盘坐于菩提树下:“施主所言不差,此庙中唯有僧者不曾步入修真一途。”
顾天玄见白须老僧有与自己聊上一聊的意愿,便面对白须老僧盘坐而下。
“施主,来此地可是求福拜运?”
“非也,我无需求福,实力卓然,自有福至,我也不为求运,我所救济之人,哪个不能为了带来财运,今日之时想出城散心罢了。”
白须老僧双手合十,随后伸出食指指向顾天玄:“你之无妄灾劫将降临,不如先在庙中暂住几日,待劫数了过,再走不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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