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三说:“行了,我不听,你自己留着吧。”
闻达说:“别忙,这个机会哪找去?你和纳兰的事,这股火烧到了陈子诚身上,差一点把他气死,没死也发了一个大昏。我大仇得报。后来我看李达迟迟不处理你,我着急了,就想在这把火上再添上一把柴火。”
闻达停了一下,喘了一口气,接着说:“我发现你好酒,用酒来加深李达对你的厌恶。但是好长时间还不见动静,只好促成秀秀和你住在一起了。最后你哈三也丢官罢爵,和我一样灰溜溜的。苍天啊,大地啊,是哪个大神帮我出的这口恶气啊?”
说到这里停了一下,叹了一口气,说:“只可惜,两败俱伤,还是难出我这口胸中恶气。你这位准夫人就成了我报复你的工具。”
哈三咬牙切齿地说:“陈子诚和纳兰是清白的?到什么时候我也不相信。”
秀秀已经不叫了,说:“就你哈三那双妒火烧红的眼睛能看出来什么?有勇无谋的蠢东西!他和纳兰屁事都没有,一直到现在都是清清白白的。”
哈三痛苦地低下了头。过了一会儿,问秀秀:“你为什么要背叛我?”
秀秀说:“你就是蠢,是我要背叛你吗,是这个畜生拿我的父母要挟我。”
闻达说:“说的比唱的都好听。你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,我承认开始要挟你了,后来你可是自愿的。到这时候我才发现,原来寻宝都是你设计的,还想独吞!”
哈三说:“你这恶毒的女人,我被你耍了。你说对了,我特么的太蠢了。人家把我卖了,我在那替人家数钱呢。”
闻达说:“哈兄弟,省省吧,不必感叹了。她对你算是有情有义了。他只是不想让你动,没要了你的命。如果不是我早就防着她,她早就要了我的命了。”
哈三心如刀绞,说:“秀秀,你本来是一个好姑娘,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恶毒?你要这么多钱干嘛?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。”
闻达抢过话来:“要不我和秀秀都说你蠢呢。你哈三从哪看出来她是好姑娘?我第一次见她的面,就知道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,她一进使团就瞄上我们这些军官。她最心仪的是陈子诚,只是这个老家伙对她怀着戒心。她就不像朵兰和纳兰,在军营里这么久,我闻达再混,什么时候敢挑逗过人家姐妹俩?”
哈三说:“真是,苍蝇不叮无缝的蛋。真的佩服陈子诚,我和他差得太远了。”
秀秀呸了一声:“你们两个真够要脸的!你们拿什么和陈大人比?那是我见过操守最好的男人,就是他的那种纯让我不敢有非分之想。他如果真要我,我这一辈子当牛做马都无怨无悔。”
哈三一句话也不想说了。自己戎马十多年,不可谓不懂韬略,竟然被人家玩弄于股掌之间,其中还有一个丫头片子,愚蠢啊。是自己读书少,关键时刻失去了判断能力。陈大哥,纳兰,对不起你们了,来生再给你们赔罪了,陈大哥,兄弟先你而去了。
想着,拔出匕首,向自己的心窝刺去。
就在这时,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,大门被撞飞了起来。火把齐举。进来的竟然是陈鲁和三娘嫣嫣。还有三娘的儿子春九,带着人马冲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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